花田,里面都是那种花……闻多了就头脑发热……
荒天荒地的两个人从一人骑了匹马到同骑,简直是羞愤……
“柳拂音!”沈临渊有些羞耻的去捂她的嘴。
“嘻嘻,我在呢。”
“你知不知道羞?”
“可是上次明明是你……”
“你不要再说了。”
沈临渊的脸色通红,简直要滴血了,可是某人小嘴止不住的叭叭:“为什么不能说,我很喜欢的哦,你难道不喜欢吗?”
沈临渊低头装聋,女子直接贴了过来,盯着他的脸看。
她总是这样,热情的让他招架不住。
“今天休沐呢,等了你好久了,你干嘛还要管那些公务,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好了。”
柳拂音牵起男人的手就招呼着如意准备出门,见男人不动,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等一下,你刚刚在写的那张纸,好像是信笺吧?沈临渊,你该不会背着我有秘密了哦?神神秘秘的。”
她抬手就捏着男人的领子往下拽,两人目光平视。
为避免她再追问,沈临渊直接亲了上去。
最后自然是没能出去,不过事后她也忘记了信的事。
这样的事时常有,每每沈临渊忙碌的时候柳拂音就会计划着要去哪里,只可惜十次有八次都泡了汤,最后还是在榻……在对方身上度过。
这会儿再看到那页蹂躏的不成样子的信笺,柳拂音脑海里猛的就冒出了那堆乱七八糟的回忆,甚至整个人呆呆愣愣的,眼睛不由得发酸。
见她眼眶微红,沈羡鱼也再一次审视起了这封长信,写了十几页,是真的很长。
他记的很清楚,没有任何预兆的收到封沉甸甸的信,他以为长兄有什么要事,谁知打开居然是在炫耀,十几页的信通篇只告诉了他一件事“你哥我成亲了”,以及我的成亲对象有多好多好……
“你该不会……”
他想说该不会是还在想他长兄,只是又觉得没有立场说,他们的的确确是恩爱的。
从长兄的信,从阿音的口中,他就像地底阴暗的蘑菇,窥探着两人的幸福生活,以至于每每觉得自己这生活不真切,总要完完全全贴着才觉她爱他。
他果然还是在意的!不可能不在意!
“你这是什么表情?”柳拂音主动捧着沈羡鱼的脸颊,也不是安慰,她确确实实是这般想的:“人都是活在当下的,过去的便让他过去吧,起码现在,我确确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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