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个漂亮又耀眼的女子……
这些书信他并没有给爹娘看,哥哥没提,爹娘也没提,他也觉没必要。
本以为日子就这么按部就班的过着,他做他的侯府世子,哥哥也实现了自己的远大抱负,再在三言两语的融合着彼此的生活。
原以为再有几月又要收到他道贺新年的书信,说上几句塞外趣事。
可没能等到新年,只等来了他时不时在信中提及的那个女子,他的嫂嫂,以及长兄去世的消息。
说不伤心是假的,尽管长兄的模样在他的记忆中仅剩个模模糊糊的轮廓,但他觉得他们兄弟间的情谊还是深厚的。
他难过的要死,可是一家三口都难过,还有个有孕来投奔的嫂嫂要安抚。
父亲也难过,他怪自己当初不该逼迫,可从未后悔过阻拦长子从武,若是听他的从文便不会战死了。
母亲后悔居多,听父亲说她常常夜里落泪,怪自己当年不该动手打人,怪自己不该狠心断了关系……
可是有什么用,长兄也回不来了。
见不到长兄了,沈羡鱼便把目光放到了这个嫂嫂身上,他想,他定要帮兄长照顾好她。
只是嫂嫂好像不需要他照顾,不会沉浸在伤痛中,也不会因为孤身一人拘谨怯懦,甚至还反过来安抚他,笑着同他讲那些,他所不知道的兄长。
那个时候他就在想,他好像知道长兄为何一定要离家,又为何会和这个女子成亲了。
明媚热烈到好似靠近的人会被烫伤,却又忍不住靠近,想要把所有美好都赠予她。
那个时候的沈羡鱼还不知道,一股名为嫉妒情绪早已在心底生根发芽,却拿着兄长遗孀的借口来照看她。
所以在撞见沈煜生了龌龊心思时才极为恼火,甚至下了死手。
他不是没生过妄念,可都会被道德禁锢,可是嫂嫂从不在意这些,穿的用的都以喜欢为主,从不在意合不合规矩,甚至马术比一些男子都要好。
不擅长骑马确实不是他装的,他是真的不擅长,儿时斗鸡赛蛐蛐的他哪里认真学过,后来有了长兄那一出,家里人也不在意他学不学武了。
有时候他也会生出些错觉,觉得嫂嫂也有意靠近他,可每每对上那坦荡的眸子又觉得是自己龌龊了。
少年心思就反反复复的翻涌着,他第一次对女子生了喜欢,还是哪个长兄在信中,反反复复提及的女子。
哪怕她还怀着孩子。
沈羡鱼第一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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