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再亲!”
“有点忍不住。”沈羡鱼为官没少听那些同僚的八卦,也对那些沉溺美色谈情说爱的嗤之以鼻,不曾想他也有这一天。
本只是想抱抱她的,可亲上了之后就还想要,只是这样看着她,他都要难受死了。
男人的眼神太过于炙热,尤其平日里总是副温柔君子模样,如今发丝乱着,前襟微敞,唇红得好似艳丽的玫瑰。
他绝对是在勾引!
柳拂音微咽了咽口水,又摸了一下微疼的唇,抬脚轻踹在对方胸膛前想拉开距离,“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
这个动作正好给了沈羡鱼机会,抓着她的脚踝便不松手了,声音依旧舒朗:“嗯,我不要。”
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看到因为自己脸上逐渐覆层晕红,沈羡鱼心底莫名跳错了拍,呆呆盯着人怎么看也不过瘾。
“困了,松手。”
沈羡鱼没说话,莫名的,看着人就傻乐了起来。
“哎呀,你真是烦死了,平日里不是话很多吗?怎么还笑,不说话只会笑吗?我要睡觉了。”利落的表达完需求,柳拂音瞪着人收了腿就往榻上去了。
她是真困了。
作为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沈父对兼祧这事接受良好,还特意告了天假一起说服儿子。
沈家在婚姻之事上其实挺开明的,尤其是沈父,只在意沈家小辈学业上的事,便是沈煜那个不成器的也是罚过后塞到书院。
兼祧,说出去确实不好听,可也比好男风好些。
好在本朝律令还算开明,女子二嫁也是常事,兼祧虽被人鄙夷,但同僚甚至是圣上最多笑几句斥几句,谁家没点糟心事呢。
沈羡鱼如今官职不高,大多时候都很清闲,点个卯就回来了。
“父亲,母亲,您找儿子有事?”
“今日风大的很,又想起大郎离家那天了,他大抵是怨我们的,你也……”这话不止是借口,沈父确实也想起了长子。
当初长子要从武,是他坚决反对,家法、劝说、逼迫都有,最后人走了,多少年没回来,如今也回不来了。
“是我行事荒唐,至于长兄,他大概不会怨的。”印象中的长兄是很温和性子,不像他,有装的成分。
“我这个做娘的心底一直都是后悔的,拉不下面子寻他,如今……如今没个后人便没了……”沈母边说边佯哭,“沈家这一辈本就人丁稀少,二房也是靠不住的,等我们去了,柳氏和姩姩便真的成孤儿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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