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年约五十出头的男子。每当有文物搬上拍台,这名男子都会略微倾身前探,嘴角浮现出一抹短促的笑意,那笑容仿佛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算计,好像在计算着某个胜算。
“那人是谁?”程望微微侧身,朝坐在安控台的民警李雨低声问道。
李雨赶忙翻了翻手中的名单,快速回应道:“他叫赵炳权,香港籍文物商,最近三年在大陆各大拍卖行频频露面,此前无不良记录。不过,我听说最近他的资金流向有些异常,好像在进行一些大规模的资金调动,但具体情况还在进一步核实。”
“查查他过去一年在江北市的活动轨迹,尤其是和文物相关的动向,一定要详细。”程望面色凝重地吩咐道。
“是。”李雨立刻应道,迅速着手去安排。
拍卖进行到第五十号拍品时,会场突然骚动起来。正是那件“海兽钮方鼎”被揭幕展示环节。
一位来自浙江的买家出价九百八十万人民币,高高举牌竞得。成交锤一落,会场顿时响起一阵掌声。
然而,程望却眉头微皱,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拍台后方的监控位,眼神中透着思索。仅仅几秒后,他果断抬步绕过控制台,迈着坚定的步伐径直走上拍台。
“等一下,这鼎——先别装箱。”他大声说道,声音在会场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工作人员一愣,有些疑惑地看向他:“您是?”
“市局刑警总队,文物组警司程望。”他迅速亮出证件,“请配合我做一个鉴定动作。”
说着,他戴上事先准备好的白手套,动作轻柔却又无比谨慎地将鼎身转动数十度,目光紧紧盯着其内壁。随后,他从口袋中取出一盏紫光笔,略微侧光照射。在他所照部位,鼎壁内居然反射出一道极其微弱的金属亮纹。
“不对。”他轻声但又笃定地说,“这件鼎的胎体属铜质掐丝珐琅原器,按理在紫外线下应无反射。而这个反应表明,它可能被替换成含合金比例较高的复制品。”
“你是说,被调包了?”主持人瞪大了眼睛,会场安保与拍卖方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我不能马上下定论,但我怀疑这并非原器。”程望面色严肃,语气沉稳。
程望立刻要求封存拍卖环节,暂缓交付,原拍品编号为“AX - 2025 - 067”的海兽钮方鼎被小心翼翼地带往文化局专用实验室展开初步材质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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