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下意识地搓着手指,这是一种焦躁的自我安慰动作。她的眼神游离,不敢与程望对视,似乎在努力回避这个现实。
“你和郑英豪,是不是根本没离婚?”程望冷不丁地问道,他的眼神犀利得仿佛能看穿苏倩的内心,“你们的‘离婚’只是为了掩护从公司到金库的内部调配?”
苏倩终于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不甘。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我们……确实办了离婚手续。但没有断联系。”
“赵林是谁?”程望继续追问。
“……他的朋友。”苏倩的声音很轻,仿佛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错。”程望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他向前走了一步,微微俯身,紧紧盯着苏倩,“赵林是你安排的运输中介。他从境外拿渠道,你负责本地协调。郑英豪提供路线,你提供掩护。别再抱有侥幸心理,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苏倩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终于露出了破绽。她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挣扎。
“你们原本计划分三次转移金砖。第一次是案发当晚,转走十二块,结果只成功了一半;第二次是三天后,但因金库封锁失败;第三次,就是今天夜里,赵林取货。”程望有条不紊地说道,每一句话都像重锤一样敲在苏倩的心上。
“现在,计划失败了。”程望微微叹了口气,目光中带着一丝惋惜。
苏倩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仿佛终于承认了一切:“我们真的……只是想一次脱身。就一次。”
“为什么?”程望的声音极低,却充满了力量,“你们明明有稳定工作、有收入、有孩子,你们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苏倩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她的嘴唇颤抖着,缓缓说道:“你知道他一年挣多少钱吗?一个仓库主管,一个月六千块,扣了社保只剩四千八。我呢?财务主管,加班补贴全算上,七千出头。可我们每个月的房贷就要一万,孩子学区房首付还借了亲戚三十万,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根本看不到头。”她的声音逐渐激动起来,“而那个金库里,一块金砖就是三十万!我们每天看着那些金砖,一动不动地躺在冷库里,就像它们在冷笑着嘲笑我们一辈子穷命。”她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那不是贪,是……求生。”说到最后,她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哭了出来,但那不是懊悔,而是一种长期压抑后的崩溃。
程望静静地听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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