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算是植物人还是算死了?这种情况只能送医院,我看着荀清月就像是在照镜子,红了眼圈,原本是想赚点钱去做手术,此刻却连做手术的资格都没了。
医院的入院手续很快办完,推进重症监护病房,血氧、心率、血压,三导联监控发出滴滴声,那一刻,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生之无奈,却不是悲哀,而是孤单。
今晚哪儿也不去,什么也不做,陪着我自己。
夜深人静,我想起来竹节簪。
那是赵文轩的荒谬承诺,相信这个承诺无异于承认我自己是神。
这里是现实,我是如假包换的陈雅妮,身材算是丰润高挑能掐出水,却是不折不扣的黄脸婆。头发并不算长,可我习惯了挽发髻,挽不出来,只好扎成马尾。
我没法相信马尾巴后面的虚空里藏着一根竹节簪。
看看荀清月苍白的没了血色的脸, 就该知道我只是在为我自己尽义务,这世间最大的悲哀或许就是此刻,我即将死去,而最后陪在身边的,只是另一个自己。
随后,三观崩塌。
我手心一翻,竹节簪赫然在目。
我曾经在量子态无数次手心一翻,青铜匕首,皮囊,一串珠子……无论手心出现什么,手心一翻这个动作,在现实里都不该出现任何东西。
可是,现在,手心那支竹节簪在提醒我,我疯了。
接下来我陷入癫狂,对着自己又掐又挠,血印子一道又一道,提醒我这不是梦。
很快,我冷静下来。
无论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拖家带口的,我还不够资格变成神经病。
神念在寂静的夜里,觉醒。
我走进洗手间,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恐怖终于发生,眼前的黄脸婆一点点变形,个头和身材渐渐变化,那张人神难分的脸,长发如瀑,雪肤毕现,超神体在现实世界显化,我拼命压抑着急促呼吸,趁着自己还没崩溃,接受一切荒谬。
我手心一翻,陈雅妮的身份证出现,我死死盯着身份证上的照片,正在变化,从黄脸婆变成了此刻的模样。
系统重置!这是系统级玩家的标配。
我眼神霎动,身子瞬间纹丝不挂,震撼心魄的妖媚遮掩不住那处魂奴印,它依然清晰可见。
无论是真实,还是虚妄,眼下,我只能接受现实。
指尖掠过皮肤,身上随即换装,白色T恤,短裤,长发也终于成髻。
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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