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就软成烂泥。
满地的伤兵轰地起哄,疤脸一把扛起我,瞎吵吵什么,老子拿军功换的,正经八百的烧当公主,吵吵个屁!
我踢腾两下就松劲了,趴在他肩膀上喘气儿。
疤脸扛着战利品去找统军将军。
“嘿,老弟,老子的媳妇儿立功了,咋整?”
就说这家伙会活人不?小小从事,管人家叫老弟。
“给你三天假,滚蛋!”将军笑骂着,两人关系不一般。
疤脸牵来他的凉州大马,比我的小黑风高出一马头。我看着咂舌,快赶上胡三哥的黑风了。
两人各自上马,信马由缰,
“打完了?”我问他。
“可不,没打完敢走人?”
“你的霸王刀砍了几个?”董卓的西楚霸王刀可不简单。
“砍个屁,净掷了火油罐,手都麻了。”疤脸抱怨,这一战没咋短兵相接,一颗人头没捞着。
我勒住马头,“就不想说说……”我瞪着他,嘴角抿着。
“呵呵……”
“怎么,见了你的老情人,敢说不认识?”我扭着腰,收了口围子,貂蝉那张脸顿时暴露在疤脸面前。
“喜欢么?送你的。”我声音如蚊。
“傻瓜,她十几年后才出生呢。”疤脸苦笑。
“别装了……”我解开发髻,任长发被风吹起,“都给你破解了,从此陪你征战天下,从此为你容颜不老?”
疤脸老脸一红,“你不介意?”
“陪你三天,太久了没空。”我眼泪唰地掉下来。
竹节簪迎风一画,现出谢大佬的立方体虚影。
“想我么?想就跟上……”
我催马踏进立方体,等疤脸的马出现在仓库,立方体瞬间消失在山野之间。
仓库的地下室很大,足够疤脸的凉州大马自便,疤脸丢下满地草料,跟着我上楼。
沙发上,我尽情伺候,帮疤脸卸下染血的甲胄和战袍,在浴室帮他搓背尽义务,老牛疙瘩肉瓷实地硌手,脑袋顶着天花板,被蒸腾的水汽熏湿了眼眸子。
“好了么?好了就出来,憋死你!”我嚷嚷着,给找出一条床单权当浴巾,太大个,买不到合适的。
疤脸在古代时间长了,这会儿反而有些不适应,磨磨唧唧不爽利,我一把拽出来,小个头还得踮着脚,想帮他围上,可他腰粗得像棵树,根本够不着,只好把床单丢给他。“自己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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