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低骂一声,“伤口疼。”
我噗嗤笑出声,啥人嘛!
赵五恼了,一把拽过我后颈,恶狠狠道,“笑个屁!”
然后,他的唇重重压下来,又凶又笨拙,我被他勒得腰身成一曲弧线。
他很贪婪,却又在我眩晕前松开手。
他耳根通红,却强撑着凶相。“……赢了。”
我舔了舔发麻的嘴唇,忍不住捂脸,很烧。
赵五的眼神瞬间变了。
“我自己的婆娘,何须打赌?”
话音未落,指缝里,他眼底骤然烧起暗火。他一把扣住我后脑,带着粗茧的掌心碾过我发根,这次再没有半点犹豫。
炽热的唇压下来时,我尝到了粗野的味道。他嘴角的伤裂开了,血腥气混着粗犷的呼吸,烫得我脊背发麻。不知何时已被他按在炕沿,粗布头巾散开,长发缠上他伤痕累累的手臂。
“赵五……”我惊呼。
这男人今儿咋转性子了?
所有声音都被吞没,只有耳畔激烈的血流轰鸣。
王棱……记住你说的话……
接着死男人雄浑健硕的气息涌进唇瓣,扑面而来的野性子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他湿热的吻把一切都弄得乱套,让人慌不择路,无力抗拒。
亲了许久,他喘口气,“长安的女子,水灵。”
就在我都不咋膈应他那道恶心的疤痕,甚至他身上气味也没那么冲鼻时,他却不知怎么,似乎不知该怎么办了。
他慌乱之下就像是即将淹死的猪头,不知所措。
我被他弄得心慌意乱。
后来不知怎么,他终于开始显得疲倦、迷茫。
等他呼噜声再次响起,我才从浆糊状态清醒过来。
亲自己媳妇,这似乎是他对男女之间唯一确定的事儿。
接下来?他竟然一无所知。
我懵了,凉州那些野男人在一起多难听的话不聊!不信他半点没学会?
我该生气还是庆幸?
王棱……
大雪染白姑臧城,也让我们那座卑微的小屋一半沉没在雪深处。
一大早,赵五从窗户爬出去铲雪。
唯一安心的是院子里堆满他劈成垛的柴草,比起隔壁老王家来显得神气又巍峨。
这让我有足够的底气,把小屋烘得燥热,甚至还能从被窝里露出半截胳膊。
赵五光着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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