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打理她开垦的药圃。
暮色漫过药圃时,洛闻渊又坐在那块青石板上,指尖抚过叶片上未干的露水,呢喃道:“天机草…寒髓芝,醉魂藤……
他对着几株药苗自言自语,“寒髓芝喜阴,天机草要种青苔,醉魂藤要绕西墙……”
顿了顿,又叹口气,“扶光什么时候回来。”
风影一边除草一边无奈地回道,“王爷,这才十日不到,估摸着扶光也才刚到江南。”
洛闻渊深叹一口气,“居然才十日吗?”
雪鹰也叼着根狗尾巴草,吊儿郎当地点点头,含糊不清:“可不是。”
话未说完,一捧混着泥土迎面砸来,风影攥着杂草咬牙切齿,“少废话,赶紧除草,扶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风影回想着开口,“你少摸鱼。”
雪鹰撇着嘴拍打衣襟,嘟囔道:“凶死了你”
洛闻渊取下颈间盛扶光送他的那枚坠子,指尖摩挲着琉璃下的小人儿,他唇角忍不住轻扬,思念又如潮水一般蔓延上来。
药圃忽然安静下来,只余晚风掠过醉魂藤的沙沙声,风影抬头望去,见自家王爷对着手里的坠子出神,素来凌厉的眉目此刻柔和又落寞。
而此时盛扶光也确实刚到江南,到达秦府之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舟车劳顿,但她也顾不得休息,老爷子的病情紧急,所以刚下马车,盛扶光就让秦慕苏带他先去看秦老爷。
秦慕苏见她眉宇之间掩饰不住的疲惫,又心疼又感动,这一路上马车颠簸,好几次他看见她被噩梦惊醒。
盛扶光察觉到他的纠结,有些无奈,拍拍他的肩膀:“快些。”
惊鸿也心疼得紧,扶光身子本来就虚,王爷前段日子好不容易给她养回来一点肉,这若是在江南一趟又瘦回去了,他铁定要被洛闻渊罚去刷马!
秦慕苏带着盛扶光去了秦老爷的房间,此刻他床边正围着几个人,个个神色焦急。
中间一个蓄着短须的男子瞧见秦慕苏和秦盈枝,起身皱着眉呵斥,“慕苏,你五年不曾归家,怎么一回来就带些不三不四的人。”
盛扶光眉目紧蹙,这人有病吧。
她刚想驳斥,秦盈枝像只护短的小兽一样一个脑袋撞在那人肚子上,那人被撞得连连后退,“不许你说我姐姐!”
秦慕苏脸色阴沉,若非外祖病情紧急,他真想直接找人把他丢出去,“我还轮不着你来教训,请让开!”
秦玉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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