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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以为如何呢?”
祁彧面色轻松,甚至嘴角还挂着笑,似乎根本没有把这条人命放在心上。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司荼一人身上。
只要她信他,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信他,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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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你亲口说出的真相!”
旁人说的都不算数,只要他说一个不字,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韪叛出师门,她也会护他无恙。
司荼紧紧盯着祁彧,攥于袖间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是我杀的。”
双拳骤然松开,司荼紧闭双眸,胸口翻涌着怒气。
“为什么?我记得之前跟你说过,拜入本尊门下不可伤及无辜之人的性命。”
否则……,本尊不介意亲自清理门户。
可后面这句话,司荼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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