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相同的结局

生手一抖，差一点针线都缝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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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大吃一惊，连忙蹲下，将耳朵凑近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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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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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非常轻微，但苏明仍旧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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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你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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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浓而密的睫毛扇动了几下，然后眼睛缓缓睁开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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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见到你了。”眼泪自爱丽丝眼角流出，她嘴角绽开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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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伸出手理了理爱丽丝鬓角暗淡的红发，温柔道：“没事的，很快你就没事了，医生在帮你动手术，很快你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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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好长的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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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的目光没有焦点，声音轻的像是从非常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让苏明感觉随时都会失去她，她明明近在咫尺，近的伸出手就能触碰到那冰凉的脸颊，但为什么，为什么苏明却觉得两人的距离是如此的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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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了，等你好了以后，我们可以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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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咬着嘴唇，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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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爱丽丝悲戚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对不起……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就要死了……对不起。我也有好多话想要和你说，但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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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别说了，你不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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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低着头，眼泪无法遏制，从他眼眶里夺目而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后一只柔软的手抚上了他的面庞，从他的鼻梁滑下，顺着他的轮廓游走着，虽然这只手很无力，但却温柔地拂去了他眼角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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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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