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让我继续喝,所以,我不仅要和那想吐的感觉做斗争,还得和慕城做斗争。”安言沉沉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那个男人,和我刚认识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现在可鸡婆呢,什么都管!”
“女人,这是赤果果的炫耀啊!”成绯笑着站起来,用力的拧着她的脸。
“我倒是想啊,可是没办法弄出个孩子来让我炫耀一把。”安言耸了耸肩,脸色不由得暗淡了下来:“就算半年后,听说也要测着排卵期,注意做的姿式才行,那事儿就完全变成了任务了,直到怀上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