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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在你的心里还是禁忌吗?是不是如果她不死,慕允永远都会是黑户?你在背着她爬上我的床的时候,怎么不想她会伤心难过?”看着他对叶静的禁忌,方稚也不禁口不择言起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慕子岩用力的镬住她的手腕,那眼睛像要吃人似的。
“我说什么,我只不过说,我能和所有的人争,却争不过一个死人。我真希望她还没死,看看你最后是选择端庄的她、还是选择热情的我。”方稚长长叹了口气,将身体轻轻依进了慕子岩的怀里,那语气里有说不出的落寞----是一个得不到丈夫爱情的女人的落寞。
只是,这样的话,在门外的慕城听来,却又是另一番意思----明知道争不过,所以想办法害死了妈妈!那车祸,自然不是天灾,只能是**了!
他轻轻的将书房门推开一条缝,那个自叶静死后,便没办法得到这个儿子尊重的父亲,这时候就和天下大多数的男人一样----被这个女人的可怜、柔情、撒娇一哄,便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睿智。
他搂着她长长叹了口气,低低的说道:“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嫉妒她干什么。她是个钢烈的女子,就算不死,知道了你的事情,这个家,迟早是要散的。总之,是我们对不起她。”
慕城轻轻掩上了书房的门,没有驾照的他,开着一辆改装车去了叶静的坟上,在那儿坐了一整天后,便下定决心将母亲的死因查个水落石出。
只是,对于已经结案的交通事故、对于商办名人慕子岩都不再过问的案子、对于他这个在家里受排挤的大少爷,所有的调查,几乎谈不上配合。
于是,他便转了方向,将调查放在了一个次要的位置。而是努力的发展自己的事业----只有在自己强大之后,才能掌控更多的资源,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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