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外的护卫看到裴举后纷纷行礼,裴举停下了脚步,“最近除了本公子,还有其他人进过书房吗?”
虽然护卫有些诧异,因为这个问题裴举已经问过不下两次了。
但还是极为恭敬的开口,“回公子,除了您之外只有那位无虞大师。”
“他来了几次?”
“两次,说是家主请他到书房里为裴家算卦,两次待的时间都不短,将近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在这期间可有听到书房里有什么动静?”裴举眼神晦涩,整件事情都充满着不对劲,两次来父亲的书房,如今又消失不见,大师到底在书房里做了什么?
“是有一些动静,但算卦本身就会有些动静的,所以属下就也没有进去打扰。”
裴举闻言深深的看了眼护卫,而后进了书房。
裴举已经来书房了好几次,每次都觉得书房没什么异样。
观察完一圈后,一抹自嘲浮现在裴举脸上,为了不让父亲对他猜疑,他几乎不在书房里逗留。
可这一次,裴举没有立刻离去,而是在书房里坐了下来。
父亲离开陇右已经有六日,桌案上已经有些灰尘。
裴举的视线缓缓挪动,最终在一处没有灰尘的地方定了下来,这个地方看起来是被人经常抚摸,已经有些发亮了。
裴举站了起来,摸索着打开了机关,一个盒子出现在裴举视线中,下一秒,裴举便觉得右手一疼,一枚银针直直的射在了裴举的手上。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呼痛声响起,待护卫冲进来时,裴举已经应声倒在了地上。
“公子,公子!”
......
大渝,定远侯府。
“娘亲,爹爹为何看起来呆呆的?”膳桌上,姜杳仰着小脸,姜鹤手上的那一筷子菜已经许久没有塞进嘴里了。
白茜见状狠狠的踩了姜鹤一脚,膳桌下面的这一动作并未被姜杳看到,因此姜杳便只看到了脸都憋红的姜鹤。
“咦,爹爹的脸怎么红了?”
“没......没事......”
姜鹤彻底回神,眼神都有些不敢同白茜对视,赶紧哄着姜杳用完膳,而后又带着姜杳跑出去消食。
直到姜杳睡后,姜鹤才回到了屋子里。
“今日晚膳你在想什么呢?”白茜作势垂了姜鹤一下,“杳杳都害怕你出事了。”
“我在想裴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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