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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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从一家韩式料理店穿出来，又钻进一家西餐厅。正在用餐的客人见一个脏兮兮的乞丐跑了进来，全都发出厌恶的声音。而小女孩逃到这里，体力已经透支。她没法再跑，只能躲在其中一张桌子的下面，两位正在用餐的情侣大吃一惊，一边呵斥着站了起来，一边让服务员把餐厅经理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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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西装、虎背熊腰的餐厅经理快步赶来，他掀开桌子，看到蜷缩在桌下，瑟瑟发抖的小乞丐，怒道：“哪来的小叫子？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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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身子缩得更紧了，她拼命摆手，不停哀求：“求求你……让我躲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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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哪肯理会，他正要伸出手去把小女孩拽出来，舒菲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喊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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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打量她几眼，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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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姐姐！”舒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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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一三人也跑进了这家西餐厅，刚好听见了舒菲的这句话。他们没有靠拢过去，站在门口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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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说：“你是这个小疯子的姐姐？怎么不把她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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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菲吼道：“她不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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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是疯子，是叫子。不管是什么，总之不能像只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窜进我们店来，影响别的客人用餐。你看，好些客人都被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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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菲眼睛仿佛要射出火来：“你说她是什么……下水道里的老鼠？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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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看到整个中午的生意都被搅黄了，甚至有些客人以此为由，拒绝买单就离店而去，也怒不可遏，一点都没有口软：“你看她灰不溜秋、污手垢面的样子，不是只肮脏的老鼠是什么？怎么，我这么说她你不高兴了是不是？”经理挖苦道，“你不是她姐姐吗？要是真关心她，怎么会让她这幅模样，出来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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