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不可能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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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觉得带他们回去，也问不出什么来，所以不想打草惊蛇。”梅婷紧闭着嘴唇思忖了一刻，望向柯永亮，“你不觉得这次的案件实在是奇怪到了极点吗？我相信在场的目击者都没有说谎，也就是说，这真的是一起意外事故，但是却完成不符合常理！有人眼睁睁地死在了众人面前，却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死的！不！如果他们每个人都表现得茫然无措，倒也就算了——偏偏有四个人给我的感觉是他们知道什么，却没有说出来。老柯，这起案件——绝对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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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这是一桩故意杀人案？”柯永亮严峻地问。“但怎么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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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目前看起来，完全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才说这件事绝不简单。不过，我们要弄清此事并非全无线索，起码这四个男生，就是一个突破口。我认为他们一定知道某种‘内情’。”梅婷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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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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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婷凝视着他。“秘密调查他们几个人，不要让他们察觉到警方已经注意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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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永亮说：“为什么我觉得，你对这起案件特别重视，也特别地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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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婷张了张嘴，“因为……”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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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咱们这么多年的搭档了，还有什么不能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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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婷望向柯永亮：“老柯，咱们合作了这么多年，你知道，我对于办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这次的事件，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桩不合常理的意外事故。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非常不安，总觉得这件事的背后，隐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而且最后会引发非常严重的结果。这次事件，仅仅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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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永亮盯着她。“你可别吓我。上次你出现这种感觉，结果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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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梅婷闭上眼睛，双唇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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