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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渊一愣旋即想到什么:“父亲你是觉得是大妹她……”说到这里又劝,“就算是大妹干的,你可别骂她,她这么干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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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侯抬手将茶杯砸他身上:“我总得问问吧!真要是她,我得给她善后啊!杀人也不能杀的这么粗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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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是,竟然直接在大街上杀人,大妹这个皇后当得太顺心了,都不会耍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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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渊乐颠颠说:“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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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多的是不见血的手段,他可以教教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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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刚转身又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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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要进宫吗?我让他们准备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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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夜里闹出袭杀这种事,皇帝是不可能不知道,牵扯到定安公那位小姐,要去遮掩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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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侯摇头,重新拿起锦帕:“我安排车济去了,这是他的职责,他跟皇帝回禀就好,我们参与太多,反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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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渊还是没走,想到适才提及的经过,当时绣衣在场,那卫矫可是皇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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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单独给他交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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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候将已经不热的锦帕敷在脸上,声音闷闷:“不用,他是皇帝的狗,但他不傻,他也会斟酌损益,该叫的时候叫,不该叫的时候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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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这是做过安排了,柴渊明白了,不再问裹着斗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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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恢复了安静,但宜春候并没有趁着还剩一点夜色去歇息,而是喊声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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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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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郢现在在哪里?”宜春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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