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问清楚

子从家里逃出来，说要自立门户，便向京城来，遇到柳小姐，见她病了又有请帖，就拿了请帖借用柳小姐的身份去考了公主伴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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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青皱眉，要说什么，柳蝉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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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是我自愿的。”她说，“我当时没有办法考试，不想空进京一场，所以才愿意给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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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先前不是这样说的，但此时得知阿声真实身世这么可怜，她便想为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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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咚咚咚敲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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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是杨小姐去，而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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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矫说，视线终于从莫筝身上移到落后一步的杨落身上，也只是一个打转，便又回到莫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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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去？你们家，连婢女都会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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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生在富贵人家，家里败落了，我被变卖为奴。”杨落站出来一步，大声说，“我在家是读过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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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新朝很常见，并不奇怪，一朝天子一朝臣，新贵新世家发家，收买了败落的旧世家权贵家的奴仆甚至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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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矫没说话，只看着莫筝，似乎只听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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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筝抬眼看向他，神情平静：“我是逃婚出来的，我怕家里人找，所以要掩藏身份，当仆从能避免他人注意，所以便与婢女变换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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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矫呵了声：“那你还挺用心的，装仆从装的硬挨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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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暴露身份被抓回去是死路一条。”莫筝说，眉眼淡淡，“与其死在那老鳏夫手里，还不如死在都尉你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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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矫笑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想要死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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