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以后用嘴打。”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走上前去,把程嘉逸拉开。
于此同时,我也看到了遭受过校园霸凌、曾经被强权压迫的我本身。
程嘉逸先我一步,单手拦腰,把我抱起来,放到一旁,目光冰冷犀利:“有你什么事啊?你的账等会儿再跟你算。”
在这瞬间,我理解了程嘉逸面对徐珍,为何只有一句,“够了,没人把你当哑巴。”
徐珍也好,蒋凯乐也罢,他们都曾是我和程嘉逸自己选择的伴侣,真情实感ai过的人。
倘若别人把蒋凯乐形容成屎一样的垃圾,那我又是什么东西?ai在垃圾桶里找屎吃的狗?
由选择我的伴侣。
我对他的尊重,也是对过去人生、对自己的选择的尊重。
我想,程嘉逸对徐珍大抵也是如此。
但我可以自己扞卫自己的权利,而不是要靠一个ai过她的男人维护我。
他从我眼中读出了我要表达的意思。
我问蒋凯乐还好吧。
我问他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程嘉逸人都下楼了,声音却突兀地从下方传来:“你是聋了还是哑了?听不见还是不会说话啊?任真没问你话吗?”
我说:“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回家把首饰拿出来还给你。”
听到我这么说,蒋凯乐把脸别到一边,不好意思再面对我了。
“你确实不该那么说。因为我也很在意,在意我的家庭、我的过去是否会给你、给你爸妈带来负担。我知道你选择我也付出了极大的勇气。可是我能理解你,你却不理解我。蒋凯乐,ai情是双向的选择,你可以不选我的,没人要求你必须承受我的过去。”
见他不再言语,我回家把蒋凯乐妈妈曾给我买的东西全部收拾到一个购物袋中,去对门蒋凯乐家,把东西还给他。
蒋凯乐抬起眼睛,我看见他sh润的眼眶,听见他哽咽的声音:“对不起,任真。”
他也抬起唇角笑自己傻,笑容苦涩:“我还没告诉过你,其实我从上学时就喜欢你了。你说你记得我第一次跟你说话,实际上那天我用了很大的勇气才敢跟你打招呼的。”
蒋凯乐犹豫不定地问:“任真,如果他不回头找你的话,我们会结婚吗?”
ai人是唯一确定的。
这并非是对自己的人生和婚姻不负责任。
一来我有我的自尊和骄傲。
三来我是很好的人,谁与我共度余生,我并不会因为不ai他就吝啬对他好,我和谁都能把日子过好。
是否他当年也是抱着同样的心情迎娶他的妻子的?
……
我走下楼,看到程嘉逸站在五层楼的楼道拐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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