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一开始程嘉逸就不相信我的说辞。
我实在拗不过他,不愿再招惹是非,让这栋楼里的住户看笑话,便承认了我和蒋凯乐已经没有再避孕了。
我承认他那些观念是对的。
我想有一个nv儿。
某种程度来说,我是自私的——
我想作为某个人的母亲,被他人惦记着的人活着。
而不是一棵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不停目送别人离去的树。
程嘉逸评价我的想法好荒谬:“ta是一条生命,生下来,你自己养吗?学校开家长会的时候、逢年过节的时候,你一个人既承担着母亲的角se、又扮演父亲?孩子说想爸爸了,你不让ta和孩子爸见面,告诉ta,ta本来就没有爸爸?你这么想,那个t育老师怎么想?他就是孩子生理上的父亲啊。”
为扳回局面,我反问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现在我没怀孕。你说这么多,其实不就是在变相指责我没有等你,大男子主义地介意我让他内s了么?要不明天我再次检查一遍身t,看看有没有得病?”
他说这句话的表情太单纯,太像一个清澈意气的富家少爷许下豪言壮志,承诺将来要改变世界了。
他能不顾他人眼光,不惧流言蜚语地肆意活着。
假设我生在他那样的家庭之中,从小到大被父母疼ai,顺风顺水顺财神,我也能自信地说这个世界是围绕着我转动的,我不需要依靠任何感情的养分过活。
这也并非是我要单纯地靠ai活着。
我顺着他的话问道:“程嘉逸,我是哪种人,该在泥里烂掉的人是吗?我给人当过情人,所以我就没有组建家庭的资格了?我就应该活在过去,等着你回来找我,用金钱改变我的人生,让它从此充满无限可能是么?”
然而他并没有找到想要的答案,没得到想要的结果。
我觉得说这话的程嘉逸有点可笑:“你叫我凭什么相信你?我是谁,我不过是一个被送到你面前的替身。分开那天,你说她已经回来了,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我问:“那你现在想明白了吗?”
我笑了:“全天下就你最没资格说这种话。那时候我问过你了,我问你能不能娶我回家,能不能让我的孩子接受良好的教育。你回答说你不需要一个私生子。至于你为什么那么说,不需要我提醒了吧?那是因为你有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不过是你的情人。”
我转身走掉的步伐相当缓慢,像电影的慢镜头。
我本以为我们不会za,但会「做恨」
毕竟程嘉逸昨天才刚说过,「如果你不能ai我,那就恨我好了。」
我走了,站在门口好一会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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