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识字还看不懂吗?避孕药啊。”
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想听我说什么?这药出现在我床边,总不能是我一时兴起,脑子进水,买来吃着玩的。”
我笑他看得起自己了,他并不值得我觉得亏欠,更不值得我补偿:“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嫌我脏。”
我可能真是看狗血电视剧把脑子看坏掉了——
现在他真的歇斯底里地b问我为什么的时候,我只觉得他像个妒妇的模样无b厌烦。
当然是为了我的以后打算,我总不能一辈子给他当情人。
“没有为什么。就像你会带你的妻子去马尔代夫一样——这是理所应当、顺其自然的事情。我一个人感到寂寞,就去喝酒,酒后随意找了几个男人乱x,忘了做安全措施,补救方案是吃了避孕药。就是这样而已。”
“就像你会带你的妻子去马尔代夫一样理所应当、顺其自然的事情?”
“酒后随便找了几个男人乱x?”
程嘉逸一字一句重复着我的话,每句话的尾调都上扬,好像古人。
我会说ai是小美人鱼宁可化成泡沫,也要踩着刀刃,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走到心ai的王子面前。
她叫徐珍,是我家司机的nv儿。
如果在我十七八岁时,有人问我什么是ai。
我ai徐珍。
曾经我无数次歇斯底里地质问她,凭什么啊,凭什么她仗着我ai她,就可以任x拿捏我,肆意伤害我,她不怕失去我,不怕她走后,我ai上别人吗。
那是我十七岁时犯下的错。
我永远记得她躺在医院病床上,面无血se地对我说:“程嘉逸,原来流产坐月子是因为下面会失血啊。”
她提醒我说:“你欠我一条命。”
每次我看到她发的朋友圈,看到她说留学的日子孤单又快乐,我也同样孤单又快乐。
她不回。
我被这ai恨折磨了整整十年。
直到那晚,任真说她恨透了我。
那晚过后,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任真ai我。
我从来没有骗过任真。
徐珍不如她漂亮,不如她包容,不如她别扭,不如她有韧劲。
任真却很少在我面前哭、展示脆弱。
任真像一棵树,对我有着一年四季不会枯萎的xx1引力——
我相信她来年一定会再冒绿芽,重新焕发生机。
像挂在夜空最圆的月亮,有一种空洞却又深沉的清冷,柔软的明亮。
自古以来,中国人都偏ai月亮的含蓄、温柔、倔强和哀伤。
当年孙晨把任真的资料送到我面前,把她的过往用文字和视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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