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白月光的谎言和手段拙劣,却仍愿意为她做的所有错事买单……身为你白月光的替身,我难免会好奇,白月光的存在和杀伤力有多大。”
他的鼻息忽地凑近,我的唇瓣被他吮住。
程嘉逸再次将我的脸扳回来,小j啄米似的猛啄我的唇,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
黑暗中传来男人的低笑。
我立即反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鸢尾花有毒。”
我做结论:“你真n情。”
我快被程嘉逸这段话绕晕了,但我坚持认为他是个烂人:“我说你n情是因为上次你说你有很多nv人。你说,要是你的nv人都来问问你还要不要她了,你每天什么都不用g了,光应付她们就行了。”
我问:“真的?”
“你是在叫我小名吗?”
片刻后,程嘉逸转移了话题,低声问:“任真,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我?”
我想让他听到我的回答后开心,更不愿意看他开心,只得用沉默代替回答。
他握住我的nzi,掌控着我乱七八糟的心跳,似是在验证我是否在说谎,像个好学的学生,锲而不舍地追问:“你哑巴了?想么?想我么?嘴巴不想,身t也不想吗?”
最后我不得不说:“想。”
我一直在想他。
但我想得最多的还是,如何才能平安、毫发无伤、不付出任何代价地离开他。
我的头发乱了,吊带几乎快被男人扯断,白花花的x脯起伏着,空气中满是q1ngyu的气味和我们粗细不均的喘息。
我的身t很热,眼眶更热。
我舍不得离开他了,我还是贪恋他的温柔与残忍。
为了这短暂的快乐,我愿意付诸一炬。
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颗树,b他挺拔,b他更枝繁叶茂,甚至能为我遮风挡雨的,bb皆是。
我甘愿为眼前这个人淋一场会让我卧病不起的瓢泼大雨。
程嘉逸有一瞬的晃神,随后安抚似的,轻轻吻我的唇角:“那万一中奖了怎么办?无论流掉还是生下来,对你身t的伤害都很大。”
听见他这么诚实地提醒我的身份,我的心口传来一阵窒息的绞痛。
程嘉逸说:“没必要。听说吃药也很伤身t。你觉得戴套影响快感吗?”
他总是这样,用温柔平静的语调若无其事地说出最残忍的话,间接提醒我们不是一路人。
程嘉逸愣了两秒,他说不是。
程嘉逸将我从沙发上抱起来,压到床上,脱掉我们身上的衣服,埋头在我的肩窝里,细细亲吻我的脖颈,耍无赖地问:“又生气了?”
我真的没生气,我没有生气的权利。
我哀默地阖上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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