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理解我妈了——
我大概也被人ai过。
我小学四年级左右,我妈想要一个儿子。
结果怀了三次都是nv孩,她小产坐月子,心情不好,连我也不想要了。
只是我大姨他们也自顾不暇。
再接到他的消息是两年前,他心梗si在了监狱里。
以至于后来压在我肩头的担子就变成了我瘫痪的爸、频频因膝盖问题开刀动手术的大姨。
我刚跟了程嘉逸那
那时候我和程嘉逸也不熟。
我不敢,也没有机会求他帮忙。
……
但我还觉得还好,够我在小县城付套房子首付和简单装修了。
他有洁癖,我目前能想到的分开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弄得更脏一点,让他厌恶我,丢掉我。
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有过无数个瞬间,我预感到我的人生完蛋了,活着bsi了还痛苦。
我给自己做了一场切除ai人能力的手术,变成了空心人。
不会有人像程嘉逸那样具t,那样认真,那样温柔与残忍。
我去药店买了事后避孕药,故意抠掉两粒,放在程嘉逸习惯放bitao的ch0u屉。
其实我更怕程嘉逸根本不在意,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导自演的小丑把戏。
找孙晨还是那个原因,在这个城市我没有朋友,他是唯一一个了解我身世背景的男x,以前他也陪我去看过我爸两三次。
我也没有jg力照看他,不得已,我将他送进了jg神病疗养院。
我怕他打我。
最怕他白着头发,用那张苍老扭曲的脸,哭得像个孩子似的,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带他回家。
十二月末,天空像老旧的锅盖似的,y沉沉地罩着大地。霜风紧凑,g巴巴的树梢仿佛被冻成了铁丝,僵y地随风摆动。
他听见动静,从眼缝里瞄了我一眼,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哼哼,算是和我打过招呼了。
约莫半个小时后,我听见孙晨啧了一声,我以为他是睡得不舒服,抬眼看向左手边。
我一脸黑人问号,不懂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睡懵了。
我没忍住,冷哼一声:“抱歉,我对随叫随到的狗男人没兴趣。”
此刻我确定孙晨大概是敏锐地发现什么了,也可能是知道程嘉逸带他老婆去了马代,误会我不开心了,故意逗我呢。
我:“男人,你的油腻我真的不堪忍受。”
我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地斗嘴,却都默契地没提起那个男人姓名。
我心跳得有点快,不是为孙晨这番话,是我真的没有勇气见我爸。
我爸岂会不知我的钱是怎么来的?
所以他ai我,他也恨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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