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间青筋清晰的暴起、怒发冲冠却又委屈不甘的矛盾扭曲表情。
我又产生了那个熟悉的错觉——
他的语气是质问,委屈不理解的表情却早已出卖了他的内心。
“这上面少了两粒。”程嘉逸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怒火,提醒我说重点。
程嘉逸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撇下嘴角,愤怒也委屈:“为什么?是为了报复吗?就为了报复我没带你去滑雪?所以,刚刚一直问我可不可以不戴套,是亏欠,是补偿?”
程嘉逸坚持说没有,将药盒扔到我枕边,持续质问我为什么。
明明在程嘉逸去马代时,我日日夜夜用幻想折磨自己,最期盼看到程嘉逸为了这盒药破防发疯。
我为什么?
他有大把的时间用来挥霍浪费,我却有了和他厮守终生的心思。
我冷静地陈述着并未发生的事情。
“一个人寂寞,就去喝酒?”
“忘了做安全措施?”
如果在我七八岁时,有人问我什么是ai。
这是我曾经最ai的姑娘最ai的童话故事。
我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我会说,ai是我ai徐珍,她说想要去法国念书,她求我帮她,无论我多么舍不得她,也愿意强忍着心痛,尽我所能,把她送到心仪的院校,助她飞向更高的天空。
我也恨她。
她笃定地说:“不会,程嘉逸,你不能ai别人。别忘了,我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我永远亏欠徐珍。
“嘉逸,我好痛啊,”徐珍在我怀中ch0u泣。
后来,我被家里送到了英国,她拿着我给的生活费去了法国。
我回国。
我继续供养她读书。
直到我遇见任真。
她问我,凭什么啊程嘉逸,凭什么你可以睡得好。
而我,也很久没再刷过朋友圈,没有再渴望看到徐珍的笑容。
她和徐珍一点儿都不像。
徐珍更有心机,知道利用她爸是司机的身份、她的眼泪唤起我虚伪的同情心。
她不哭也不闹,我也假装没事。
枝繁叶茂也好看,随着冬风摆动g枯的枝丫也好看。
我最喜欢任真的眼睛。
被她瞧上一眼,我的心房就会产生一阵道不明的疼痛。
当月亮被乌云遮挡,我想亲手为她抹去朦胧的泪水。
这样律动了没几个来回,程嘉逸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声难耐至极的“c”,果断翻过身来,跪在我身后。
我借力撑起身t,跪趴在床。
疼痛和快感同时向我袭来,我仰起脖颈sheny1n,两只nzi像风铃摇晃着,发出愉悦的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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