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神。”
我拿起手机,看到微信聊天页面已经不见了蒋凯乐的对话框。
后面还有三个eoji的ai心。
我无语了,同时亦有丝丝缕缕的甜蜜在心底蔓延,假装无奈地叹道:“你好幼稚啊。”
我抬起视线。
镜中的男人沉着脸,我也面若si灰。
两道目光在镜中有一瞬间的交汇,接着被我们默契地错开。
起因是我在点晚餐的时候,顺手买了一些洗漱用品和安全套。
我说做的,只是我和他从来不会在我家做那种事,我爸在家,房子隔音不太好,不方便。
也许是打从一开始程嘉逸就不相信我的说辞。
我实在拗不过他,不愿再招惹是非,让这栋楼里的住户看笑话,便承认了我和蒋凯乐已经没有再避孕了。
我承认他那些观念是对的。
我想有一个nv儿。
某种程度来说,我是自私的——
我想作为某个人的母亲,被他人惦记着的人活着。
而不是一棵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不停目送别人离去的树。
程嘉逸评价我的想法好荒谬:“ta是一条生命,生下来,你自己养吗?学校开家长会的时候、逢年过节的时候,你一个人既承担着母亲的角se、又扮演父亲?孩子说想爸爸了,你不让ta和孩子爸见面,告诉ta,ta本来就没有爸爸?你这么想,那个t育老师怎么想?他就是孩子生理上的父亲啊。”
为扳回局面,我反问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现在我没怀孕。你说这么多,其实不就是在变相指责我没有等你,大男子主义地介意我让他内s了么?要不明天我再次检查一遍身t,看看有没有得病?”
他说这句话的表情太单纯,太像一个清澈意气的富家少爷许下豪言壮志,承诺将来要改变世界了。
他能不顾他人眼光,不惧流言蜚语地肆意活着。
。
可现实并非如此,我们两个云泥之别,我不可能像他那么纯粹理想。
而是换到现实当中,回归问题本身,我的困境是,现在我不要孩子,等到我40多岁时再要,需要面临的困境会更多。
程嘉逸定定地望着我眼眸,似乎想从我眼底找到些什么。
所以片刻后,他犹如身负重伤的败军之将,眼眶充血,表情狰狞且痛苦,愤愤地说:“对。你就该等着我来找你,你应该相信我。”
程嘉逸解释说他那时说的是气话:“那晚我满怀期待的去找你,结果你说你带着别的男人在我们床上za,你为了他们吃避孕药,我当时想不通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做。”
很久之后,程嘉逸挫败地哑声说:“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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