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无形的大手揪着。
此刻ai在我和程嘉逸之间的具t表现是——
他知道我在生他的气,所以他只能低下高傲的头颅,舍弃尊严,把自己变成小狗的可怜模样,卑躬屈膝地问我饿不饿,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可是我就这么想了,人得学会放过自己,没必要和既定事实较劲。
我和程嘉逸都没有穿越时空的魔法,我们遇到对方之时都不是完美无瑕的璞玉。
程嘉逸挣来的钱,他愿意给谁花都是他的权利和自由,他没有责任和义务向我交代。
毕竟如果没有遇到程嘉逸,可能现在我还不知道在哪个男人胯下饱受折磨凌辱。
他是否会为下一个像我的人,对我冷脸相对、恶语相向?
我站在楼道的y影里,望着拐角处透过窗、洒在地面上冷冷清清的月光,转念就在这一刹那。
当我站在更高的台阶上,站在最高的天空,世界万事万物都渺小的像砂砾,我为什么要为其中一两个不起眼的蚂蚁而黯然伤神?
我吃我碗里的饭,过好我自己的日子就好。
我第一反应是生气,但我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和程嘉逸撕破脸。
徐珍的出现就是在提醒我,要尽可能在程嘉逸身上获取利益。
我轻声说:“你别等我了。找个酒店休息一下吧,你也折腾一天了。我要陪我爸吃饭。”
假如我们要去的不是一个未来,我再也不会为你、为自以为是的ai情改变前进的方向了。
民楼每层只有门对门的东西两户。
一般出现这种情况无非是蒋凯乐下班回家了,来回穿梭于我们两家之间。
房间内传来我爸和蒋凯乐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声。
他们爷俩中间放着小桌板,桌板上摆着两盘下酒菜,两人正一杯接一杯的白酒下肚。
因为穷,因为瘫在床上。
所以在这时,蒋凯乐既充当着他的nv婿,也扮演着他唯一的酒友角se。
瞧见我的身影,我爸傻呵呵地直笑:“你回来了啊。”
我应道:“嗯,我回来了。”
出发去找程嘉逸之前,我用的借口是酒店安排去外地培训工作。
片刻后,蒋凯乐站起身来:“爸,我不行了,陪不了了。”
蒋凯乐拿起桌上的盘子和酒瓶,轻轻嗯了一声:“两天没见她了。”
我们以家人身份一起生活了半年,怎么可能会完全没有感情?
蒋凯乐微微退后了半步:“不用,我来收拾就好。你吃饭了没?”
他说:“那我把这里收拾了,你去收拾下,去换身衣服,我们去楼下随便吃点。”
蒋凯乐离开房间后,我爸还是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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