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心疼过啊?是对你不管不顾的妈,还是那个瘫痪在床的爸啊?你爸对酒b对你都亲。你怎么那么不知好歹啊?你不知道街坊四邻平时怎么在背后议论你和你爸的吗?”
脑海中闪回过十几年前在教室里的那个清晨,班里唯一愿意跟我对话交流的少年,蒋凯乐青涩的模样。
我坐在篮球场边,等着蒋凯乐打完篮球一起回家。
那些温馨的画面,难道都是我的幻想吗?
此时此刻,蒋凯乐指责我不配得到ai,指责生我的父母不配作为父母。
他看见我的伤疤了。
别人都看到那有个陷阱,怎么就我掉下去了呢?那一定是因为我眼瞎。
我以为只要我不说疼,我就会变得坚强、百毒不侵。
原来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与此同时,我倏地发现,为什么程嘉逸说什么,我能立即回怼他一百句——
我怔怔地望着蒋凯乐,想反驳他的话,眼眶却先一步变得sh润了。
我说对不起:“工作的事,你再等两天,明天应该就能接到回去工作的消息了。”
我说我不知道什么是重点。
听到蒋凯乐这番「明知故问」,我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只觉得这半年的时光也是我错付了。
“蒋凯乐,我们在一起半年多了,说是快要结婚了,但你送过我一件礼物吗?我们有出去吃过一顿
“我不ai你,为什么要想着省吃俭用,想把一分钱掰成两分用?我为什么会说,你当t育老师很好,那是你的梦想,不挣钱也没关系。为什么你每次抱我爸去洗澡,我先心疼的不是我那个瘫痪的爸,心疼的是你?”
我没听到蒋凯乐的回答。
楼道里的声控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程嘉逸出现在楼梯拐角。
我甚至觉得他身后跟着几只r0u眼看不到的水鬼,随着他的靠近,连周围的气温都下降了好几度,一gu寒意直从脚底板往上窜。
我猛推了他一把,喊他赶紧回家去。
程嘉逸代替我回答:“就是我啊,就是我把你的工作ga0没了。”
恐怕在他的认知里,包养人的金主都是那种个头不高、年纪和肚子无限大的猪jg吧。
程嘉逸大步走到我们面前。
蒋凯乐后退了半步,像只巨大笨拙的长颈鹿,梗着脖子,冲观光的旅客嘶吼:“你还敢送上门来了?早就想揍你了,有钱了不起啊!”
照理说不应该这样的——
程嘉逸看着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不屑靠武力解决问题的人,再加上他相较之前瘦了很多。
蒋凯乐像个小j仔,任由程嘉逸揪着他的衣领,毫无反抗之力的画面。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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