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都藏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秀芬浑身冷汗,秦可这才收回手。
“丫头,你在干啥呢?”那婶子奇怪的问。
“看她的生平。”
“这,这都能看?”
“我是算命的,如果我想就能看。”秦可说。
“那你看到了啥?”
“看到了她童年不幸的遭遇。”秦可回道,“还看到她逐渐扭曲的性格。”
至于许多不需要说给这些人听的话,秦可就没提。
秀芬的妈是村里的另类,在村民看来,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在秀芬爸生病后,秀芬妈就与同村一个光棍好上了,她与光棍同吃同住,甚至还怀上了光棍的孩子。
后来秀芬爸被村里指指点点,他气恨不过,直接砍了那光棍。
再要杀秀芬妈时,这个女人吓得抱头鼠窜,秀芬爸没有追上。
后来秀芬爸被抓走,还没判刑就死在了看守所。
彻底没了束缚的秀芬妈短短几年时间跟了七八个男人。
秀芬没了爸,即便她妈不愿意,也只能带着她住进不同男人的家中。
那些男人养着秀芬妈还说得过去,他们是怎么都不愿意再养一个无亲无故的女儿。
所以每个男人都指于秀芬妈处了一小段时间。
事实上,他们也不过是想尝个鲜罢了。
一旦过了那个新鲜劲,秀芬妈就成了鸡肋,他们再不愿负担。
直到遇到秀芬的继父。
那男人家住桥圩镇,是个杀猪匠,他老婆死了好些年,膝下只有一个闺女。
那杀猪匠对秀芬是真好,几乎将她当成亲闺女疼。
杀猪匠对秀芬好,秀芬妈非但不高兴,反倒私底下对秀芬冷嘲热讽。
说她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男人,勾引谁不好,非要对她的继父笑成那样。
秀芬起初反驳,可每每她反驳,她妈就会打她一顿,还不准她告诉继父,否则就要叫将她赶出去。
秀芬一直沉默。
她将一笔笔账都记在了心里,直到她的继父有一回趁着醉酒突然将她抱住。
秀芬恨她妈。
如果能让她妈痛不欲生,她愿意委身那个男人。
两人就这样暗通款曲了几年。
直到她遇到了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那男人虽然穷,但是对她真心,将自己仅有的都给了秀芬,还打算上门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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