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从今以后我会自己过活,为自己而活,除了每月必须给你的赡养费,我什么都不会给你。”
中年女子不敢置信的看向小伙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小伙子勾唇一笑,“帮助别人,我不觉得丢人,老板辞退我,我不觉得这是我的问题。”
说着,小伙子转身便想离开,却被中年女子死死抱住大腿。
“不,你不能走,你是我儿子,就永远都是我儿子,谁也改变不了!”
季舒禾直愣愣的看着,等到这出戏唱完,季舒禾才想起询问,【什么叫严格意义上来说老板不算迁怒于他?】
石头:【这老板的女人年纪尚小,老板又是个中年大叔,所以有些时候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于是这女子便开始去外面偷吃,找到的对象就是小伙子的弟弟。
而那天正好是老板抓住了小情人背着他偷偷出去跟别的男人厮混,才格外生气,正好又碰见小伙子去扶她,当天晚上就把那女子揍到流产。
小伙子也没能幸免于难。】
季舒禾听到只觉得唏嘘,而小伙子听到,只会觉得自己更加好笑。
他拼死拼活赚钱打工,回头来工钱全部交给眼前这个心偏到天上去的娘亲。
甚至每天吃不饱,穿不暖,结果呢,他的弟弟每天不是流连花丛,就是赌博玩乐,这让他怎么能忍?
此时,中年女子还在不停的嚎叫,她不停的诉苦。
她说自己命运不公,说儿子不听话,说儿子不尽孝道。
听着这一切,小伙子只觉得刺耳,“我听话的前提是,你值得我听话,这么多年我交给你的那些钱,也足够我们断绝关系了,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说完,小伙子转身就走?
主角走了一个,只剩下中年女子独自坐在地上哭泣。
来来回回,她抱怨的都是这几句话,就是没有一个人怜悯她。
都是做父母子女的,对她的行为十分不齿。
原本每次抱怨都能得到一众应和声的中年女子,这一次却孤军奋战,所有人都是站在他的对立面。
这让她心里极度不平衡,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去找小伙子。
模样疯癫,状似癫狂?
咽下这口大瓜,季舒禾转身去找旁边的小二,“给我来一包泻药,要大剂量的,能够放倒一头牛的那种?”
小二眨眨眼睛,“敢问这位夫人买来想做何事,不知可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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