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禾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江予礼的有钱。
江羡稚走到装好的箱子跟前,打开,挑出了里面品相最好的一颗橘子,细心的剥好,递给季舒禾。
“娘亲,给!”
季舒禾刚才被酸的快要掉牙,现在还有些阴影,江羡稚便替季舒禾尝了一口。
然后眯起眼睛,笑的一脸开心,“娘亲,你吃,是甜的!”
季舒禾这才放心下来,伸手接过,自己塞进嘴里三瓣儿,还分给江予礼两瓣儿。
季舒禾也眯起眼睛,【嗯,这才好吃,真不错!】
江羡稚和季舒禾两个人对视一眼,抱起一箱拿到旁边专门供人休息的小房间里,坐在小板凳上开始狂炫。
江予礼在一旁,看着底下的人送上来的账本,一抬头便能看见季舒禾和江羡稚的笑脸。
心里满满当当,这一刻,幸福在他身上具象化了!
江予礼正享受着现在的宁静,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啪!”
“你就是个渣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你就是个废物,你就是摆花瓶当摆设,中看不中用;用你就是扛重物的朽木,不堪一用;用你就是算算术的锈算盘,拨不动、算不准;用你就是点油灯的湿柴,冒黑烟、不起火;用你就是遮风雨的破伞,漏洞百出;用你就是代步的瘸腿马,寸步难行;用你就是切菜的卷刃刀,软塌无力;用你就是照明的坏灯泡,黯淡无光;用你就是传信的漏嘴壶,误事泄密;用你就是耕地的瘦老牛,迟缓拖沓;用你就是挡雨的破蓑衣,形同虚设;用你就是运水的漏木桶,一场空忙;用你就是报时的哑钟,悄无声息;用你就是驾车的驽马,原地打转;用你就是盛饭的漏碗,所剩无几;用你就是砍柴的钝斧,徒劳无功;用你就是走路的跛脚,磕绊不断;用你就是提物的断绳,一触即溃;用你就是舀水的破瓢,点滴难留;用你就是取暖的冷灶,毫无温度 。”
季舒禾和江羡稚在刚听到声音的时候,只是好奇的朝着这边看过来,随着声音越来越大,嘴皮子越骂越溜,别说季舒禾和江羡稚两个人了,就叫江予礼也忍不住探头过来看。
只见一个身着紫衣的女子站在一棵橘子树下 ,叉着腰手指着旁边男子。
男子身着一袭素白衣衫,妥妥的读书人打扮, 即使在寒冬腊月,手中依旧拿着一把折扇。
女子似乎是骂累了,叉着腰,喘着粗气,“倒是说说,我们俩该怎么办?”
男子小心翼翼的挪动了脚步,“烟烟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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