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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旁的侍卫也重整阵型,将黑衣人逼退数丈。
战场中央,澹台晓的拂尘突然暴涨数倍,银丝如网罩向带头的黑衣人。
那人挥刀劈砍,却见银丝遇刃不断,反而将刀刃缠住。
江予礼趁机欺身上前,剑尖抵住对方咽喉:“说!谁主使的?”
黑衣人突然仰天大笑,口中涌出黑血。江予礼暗叫不好,却见四周的刺客同时咬破毒囊,在雪地上抽搐着没了气息。
澹台晓挥袖吹散毒雾,轻声道:“这些人受过死士训练,怕是问不出什么。”
太子望着满地尸体,眉间凝着寒霜:“定是朝中有人坐不住了。”
他转身看向江予礼微微发颤的手,“大将军伤势如何?”
“不过是些皮外伤。”
江予礼将长剑入鞘,指尖擦过衣摆的裂口。
寒风卷起雪粒扑在脸上,他望着远处京城方向若隐若现的城墙。
从始至终,岿然不动的只有季舒禾。
马车重新上路,车轮压在冻土上的吱嘎声响起。
没了刚才的欢快气氛,虽然刚才江予礼几人都说那些刺客是为了太子所来,可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他们心里也不清楚。
季舒禾努努嘴,【石头,刚才的人什么情况?】
石头:【还真是太子惹的祸,是三皇子打听到今日太子出宫,所以暗中召集了人手,想要除了太子。】
季舒禾挑了挑眉,【可是那天皇上说的不是很明白了,他跟皇位无缘。】
石头:【宿主,一个人下的判决书不算判决书,对于某些人来说,只要还有希望,他便要争上一争,万一命运眷顾他呢!】
季舒禾无奈摇头,【自古皇权之争,遭殃的都是百姓,这些死士也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啊!】
石头:【正所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邹狗,权利大了这些也就不算事了!】
季舒禾沉默着没在说话,太子三个人也不再言语,静静听着车轮压过地面的吱嘎声。
护国寺,方丈净尘大师让小沙弥去收拾客房。
小沙弥歪着脑袋询问净尘大师,“师傅,今日未曾有客人到访,为何要去收拾客房?”
净尘大师高深莫测的一笑,拍了拍小沙弥的脑袋,“一会儿客人就到了,抓紧时间去准备!”
小沙弥“哦”了一声,转身去了客院。
净尘大师站在一棵古树旁,眼神幽深看向寺庙门口,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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