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礼轻咳一声,看着季舒禾脸憋通红,也没憋出什么好的理由,忙不迭点头,生怕她憋坏了!
“我信!”
季舒禾:【呜呜呜呜,我怎么就当着他的面儿变没了,这要是把我当妖怪抓起来,我上哪儿哭去!】
系统:【他说他信!】
季舒禾:【不可能,这么拙劣的理由谁会信!】
系统:【他信!】
季舒禾……
江予礼把季舒禾稳稳的放在床上,还伸手揉揉眼睛,“夫人,我刚才可能是眼花了,你把钥匙收起来了吗?”
“收起来了!”季舒禾说话的时候目光死死的盯着江予礼,看他不像是演的,这才放心下来。
躺下,秒睡。
江予礼叹了一口气,躺在她外面,也睡下了!
第二天,季舒禾是被江予礼硬生生从床上被拽起来的。
“唔,困,相公别闹!”季舒禾不满的用手扒拉他,转头去找被子,正好撞在床头上,发出“砰”一声响。
季舒禾……
愣了好几秒,季舒禾瞬间睁开眼睛。
江予礼也是愣了好一会儿,而后探头给她吹吹,甚至拍拍季舒禾的后背,像哄孩子似的。
季舒禾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反应,不哭,有点儿对不起江予礼这架势,哭又觉得太丢人了。
于是将脑袋埋进江予礼怀里,说话都瓮声瓮气的,“相公,我饿了!”
春桃进门的时候竟看见自家小姐脑袋上的包,被吓了一跳。
红红的,没那么严重,只是季舒禾皮肤白皙,看上去就非常严重。
“小姐,你这是怎么弄的?”
江予礼坐在一旁,不停的给季舒禾夹菜,试图掩盖自己的罪过。
季舒禾特意停下手里的动作,咽下嘴里这口吃的,指着自己额头上的包,又指着床架子,“磕的!”
春桃……
小姐的情绪价值给的好足,她甚至停下吃饭回答我的问题呢!
但是这脑袋磕床,有点一言难尽!
“那奴婢给小姐拿些冰块来!”
走的时候,春桃还特意看了一眼江予礼。
很快,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侯府的大门口,江予礼跳下马车,伸手去接季舒禾。
季舒禾也是乖乖巧巧,任由他牵着。
大门口,也都站满了人。
“姐姐,你总算回来了,妹妹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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