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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樽阿樽你叫他名字的时候,不觉得自己玷污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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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俏从来都是黎俏,即便身体还有不适,也丝毫不影响她为商郁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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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岱兰,有什么资格享受商氏为她安排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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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番话,黎俏不疾不徐地站了起来,“萧夫人,你和萧弘道并没办离婚手续,即便他死了,你也永远只能做他的遗孀,而不是阿樽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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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岱兰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黎俏走后,被她捧在掌心的小本脱手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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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疗养院,落雨还很懵逼,“夫人,难道她没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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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自利的人,心里没那么脆弱。”黎俏阖眸靠着椅背,俏脸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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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到明岱兰之前,她还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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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刚才,明岱兰把那份所谓的结婚照递过来的时候,黎俏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茶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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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护手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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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不清的人怎么会涂抹护手霜,并且连指甲都修剪的那么圆润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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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工不会做这种事,即便做,也不可能这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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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雨惊讶地倒吸一口冷气,“那她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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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阿樽能心软,能带她重回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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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论明岱兰对商纵海是否真有那么浓烈的感情,但她逢人就提阿樽,无非是想利用别人的嘴把这些话传回到商纵海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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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多么爱孩子的女人,就算失心疯,哪可能只记得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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