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浓的烟味,衬衫也布满了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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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骄傲的商少衍,却连自己的形象都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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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商郁腰腹围着浴巾,眷恋地抱着黎俏,“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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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黎俏下巴垫在他的肩上,鼻息中是沐浴乳和须后水的味道,“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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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知道,治病这条路势必会很艰难,可是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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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埋头在她的肩颈处,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问:“俏俏,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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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她不会遭此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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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她的生活大概还是充满了张扬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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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等黎俏回答,商郁就轻轻堵住她的唇,含吮了几下,便放开了她,“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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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不敢听到她给出的答案,男人离开的匆忙,甚至带着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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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之后,黎俏和商郁在彼此看不见的地方对抗着顽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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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玛皇家医院请来了多名专家共同坐诊,为商郁的病症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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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黎俏每天都拿着冰袋,并用手机设置了十二个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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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两个小时就会惊醒一次,不论白天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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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长久入睡,怕自此一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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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新年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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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玛不似国内,不崇尚农历春节,但由于华人很多,街头巷尾还是透出了浓浓的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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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黎俏坐在后院钓鱼池,摸着手里的冰袋,神色淡的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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