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院一层的调度室里,电视机虽被关掉了声音但依旧照常播放,画面在镜头的切换下如倒计时般闪过数位和录影。
——‘1975’——‘蒙特利尔’
在‘1979’的数字出现後并未跟上申办地的城市名,只是草草闪过一些运动会入场画面。
萤幕再次跳动,‘1983’几个字眼醒目地占据了整个画幅,接着烟花绽开,跳出法语书写的‘法兰克福’字样。
“施佩尔主席车队安全到达,元首峰会照常开始。”接线员蹲在电话线旁的角落里,曲起膝盖,把本子放在大腿上,手忙脚乱地一边戴上听筒一边进行文书记录。
福格特帮忙擦了些药,又简单包紮了下,抬头望着施密特,小心翼翼地发问。
听闻一旁的木质楼梯间传来脚步声,踏板吱嘎作响,施密特收了话头。
袖口被扯,诺伊曼凭惯x转了个身甩了开去,但这回轮到衣领被施密特牢牢拽住。
从刚才的轻微碰撞中,施密特已经判断凭藉诺伊曼的力气,在格斗上同样也不是那夥杀手的对手,但另一个目标也是她击毙的。
诺伊曼打掉了他的手,随後有条不紊地整了整衣襟。
施密特哑口无言,只能徒劳地怒视彼此。
诺伊曼转身离去,留下施密特一人在原地目送。
法兰克福,布雷默大街
原约翰·沃夫冈·歌德-法兰克福学院,现土地与劳动大学的数万学生们走上街头,他们堆起街垒,拆毁封锁线,举着标语牌竭力声讨。
玛蒂娜·希尔沉默地站在窗边,静静注视着脚下街道发生的一切。
戴着头盔身穿防弹衣的武装军警黑压压地扑了过来,宛如狼进羊群,清一se的防爆盾加警棍对上了赤手空拳的学生。
大部分平民慌不择路地四散逃窜,勇敢些的俯身上前与军警对垒,然而在互相挤压掣肘间,无数人被推倒、掀翻、踩踏。
天空中不时有‘嗖’的声音划过,带着长长的白se烟状尾迹,落入人群,那是催泪瓦斯。
教室走廊依然很安静,无论老师学生都像司空见惯了一般,身旁有同伴招呼她,希尔点了点头,无声地跟在队尾。
希尔挽着塑胶做的钳工篮,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然後抬起胳膊抹了把脸,稍显稚neng的白皙脸颊上又多了几道淡黑se的印子。
“求你们了,开门吧”“求求了”“同学,求你开开门吧”“同志!开门啊!”
同学们都走了,她是最後一个,呼喊声已经离她越来越远。
回程的脚步声在她脑海中清楚地游荡,接着,是cha销拔开的金属摩擦声。
不知何时,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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