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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孝德面色平静,对众人道:“今年冯氏、冼氏入京,所为只有一事,那就是让广州成为南京。”
“还有这等事情?!”
“冯氏、冼氏,好大的气魄!”
“不过,如今之广州,却有这等资格。历年整饬交通垒砌堤坝,便是海防,因广州水泥、广州铁料丰产的缘故,这几年广州海堤甚是牢靠。只论规模,广州较之北都太原,怕是两三倍。”
“只是,早先听闻是要设置南昌为京都,怎地变成了广州?”
“瞒天过海之计,正常。”
讨论了一番,众人也明白过来,朝廷这几年怕是进入了改制的高速发展期,皇唐天朝的版图太大,传统的单核统治,成本极其高昂。
但要是形成多核,又容易造成地方势力抬头,搞不好就是“尾大不掉”,然后麻烦不断。
不过随着房玄龄进献“九鼎”,此事就又发生了变化。
比如“平壤宫”,朝廷从“平壤宫”那里,每年也能搞二三十万贯现金,至于说实物税,杂七杂八加起来,也有三四百万贯。
扣除截留自用,剩下朝廷能入账国库的现金,最少也有十七八贯。但“平壤宫”敢作死吗?
不仅仅是“九鼎”这种武力上的问题,就说李奉诫掀起来的“国族”认同运动,就使得分离主义在贞观朝根本没有市场。
简单来讲,李奉诫这个大胆狂徒掀起来的“国族”认同,是奇葩版本的“天下说”,只不过这个“天下”,从一人一家之“天下”,变成了“天下人”之“天下”,又进一步演变成“皇唐天朝”之“天下”,再进一步变成“天朝唐人”之“天下”。
具体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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