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攥着西天竺最少十个邦国,丁口十数万,每年收的麻料、粮食、香料,都已经赚得流油。最多一二年,那老匹夫的债务,应当也能结清。这光景,凡是借钱给他的,怕不是都想着赖账。”
债主讨债,倘若对方没钱,便要落井下石逼债;倘若对方有钱,那自然是巴不得再借上三五六七八笔,这是细水长流的人情,锦上添花的功劳。
早先侯君集日子也不好过,哪怕他是顶级权贵,可债主们也不差,不敢说逼死这个豳州大混混,让他身败名裂是不成问题的。
房二郎都能让魏王李泰斯文扫地,何况侯君集还不是李世民的儿子。
“老夫如今也不想恁多。”张公谨摇摇头,“算是留个退路吧。”
以前穷的时候,张公谨在长安城的定远郡公府,一下雨还内涝,现在不缺钱了,偏偏日子也未必好过到哪里去。
他自是半生潇洒,可续弦的老婆想法多,当不了老板做不了主,那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听话。
也难怪李蔻要督促着他来张德这里讨个出路,实在是皇族中人,说不好就被株连。
碰上改朝换代的时候,死谁不是死?你说你不姓李就有用的?
李蔻也是经历过几次政治动荡的,加上本身也在战场上厮杀过,凡事都是走一步看三步。
她也没指望儿子继承邹国公的爵位,从皇帝那里讨来几个伯爵侯爵,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张家的牌子在这里,万一张氏子孙不肖,结果还是惨。
所以,李蔻琢磨的,就是将来万一中国有变,自己的儿子孙子,能够远离是是非非就行。
如今还不明朗,但三五十年后,天竺虽远,亦是中国。
“也罢,正好要处弼去了天竺之后,就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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