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掮客摸了一张名片出来,上面写了南市和里仁坊的地址,典型吃江湖饭的市井人物。
只不过,能在京城市井之间厮混的,没点根脚渊源,也是不太可能。
“阿郎适才出去作甚?”
回到正俗坊的家中,汉子忙不迭把家门关了起来,冲过去一把将老婆抱在怀中,“好娘子,那二百贯票子着实不亏,大赚了一笔啊。不过咱们得先等等,说不定还要涨价!”
“甚么涨价?哎呀,你作弄个甚么,快些说说,四嫂那些个票子,是个甚么物事?”
“你识字少,却不知道上头有前大理寺卿孙公的私印,听说这票子,将来要成文立法,外边街坊里传得沸沸扬扬。眼下这二百贯票子,已经涨到六百贯了!这价钱,我寻思着定然不是个高价……”
“六百贯!”
妇人手指掰扯了一下,“四百贯……净赚?这才两天?!”
“哎呀,善有善报,善有善报啊。娘子就是想着帮衬一下四嫂,岂料这是捡了大便宜。”
“这纸片还能再涨?”
“外间街坊都说还要涨,这‘天竺地’万里之外,就是再如何赚钱,难不成还能把金山银山搬回来不成?”
“有涨就有跌,这万一跌了呢?”
“对哦,跌了怎么办?上何处去叫卖?”
夫妇二人一时又惆怅起来,只不过惆怅只是片刻,一想到两天赚了四百贯,简直跟吃了卤汁牛肉一样,回味无穷。
“‘天竺地’的金山银山,可比东瀛州多得多!玄奘法师前头拆了的那座庙,光坑里刨出来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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