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豪族并非没有挑战过武汉,只是炒作物价,拼的就是实力。东南豪门联合起来,总的资本不如武汉,这才不敢造次。
反过来讲,如果武汉先行放手某个物资,那么东南豪族,就会毫不犹豫地把价钱拉高。
炒家运作某一种物资,时限往往很长。哪怕是在局部地区炒盐价,那也是六个月左右的雨季、灾后恢复期。
至于说灰糖、白糖,那一般都是一年以上的运作时间。
倘若是天竺香料、染料、调味料,把往来航运时间算上,那最少也是一年半。
而市场疯狂,根本不需要一年半,十天半个月就会出现苗头,一个月左右就会全部发疯,两个月以后中低层都开始跟着凑热闹,半年左右,人人都在做一夜暴富的梦。
当年登莱、淮扬都有过几次炒家云集,只不过都被华润号镇压了下去。所以大部分时候,东南豪族的前期运作费用,主要在针对“忠义社”的公关上。
最近的一次,自然是“扶桑地”的粮食价格,输出的是粮食,收获的是贵金属。
“香料?”
“不错。”
面对程处弼的疑惑,张德点点头,“放出点风声,就说天竺地出现大灾,又或者海上船队遇上海啸,总之……香料短期内没有。”
老张两手一摊:“香料没有,染料也没有,调味料也没有。”
“恐慌”会蔓延,但贵族们的生活节奏却不会“恐慌”。只要卡住大城市中市民阶层的消费水平,前期就能撸一把很丰富的羊毛,这个诱惑,东南豪族不可能不心动。
至于之后怎么热闹,怎么掀起下海西行的狂潮,那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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