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汉阳钱号。不过去年开始,这钱号就关张了,倒不是说不赚钱,只说是另有经营。若正如老弟所言有个甚么银行,必和此钱号有关。”
“‘忠义社’?”
“不错。”
“若如此,当去长安打听一番,京城中虽有‘忠义社’的物业,却鲜见贵人行走。”
“老弟缘何打听这个?”
“哥哥有所不知,这光景有几个县的县丞、主薄前往郏城县洽谈事宜,都道是甚么银行的人出来谈判,江汉观察使府的人,反而是与会陪同。”
“噢?还有这等事情?”
两人说话间,隔着一道门板,就听有人敲门。
笃笃笃。
门打开之后,外间有个绿袍小官,头戴镶玉撲头,脚踩胶底皂靴,腰间还挂着一枚上等玉佩,显然不是普通家世。
只听这人拱手告罪:“非是小弟无礼,适才听闻二位议论‘星汉银行’,这才过来叨扰。”
“星汉银行?”
“是叫星汉银行么?”
“兄弟进来说话。”
一人连忙邀着绿袍小官进来,到了门口,又跟站在外面等候的跑堂道,“小哥再叫一副碗筷过来,切两碟牛肉,再来一壶‘桃花酿’。”
“客人少待,小的这就去安排。”
“劳烦。”
说罢,摸了一把铜钱,那跑堂小哥连忙双手一捧,哗啦啦的开元通宝就落在了小厮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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