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直接问道,“谈成了多大的买卖?”
“哼!”
这市侩之语,简直玷污了梁县县令的耳朵,他根脚要高一些,虽说治所就在州刺史府跟前,可汝州刺史刘玄意也没有专门拿捏过他。
“尔等如今模样,同市井之徒何异?”
“行啦皇甫兄,这都是火烧眉毛的辰光,还摆甚么架子。今天要是使君谈不拢,咱们就看着张梁丰过广成泽吧。就你皇甫家高贵?你看这些个武汉子到了伊水,信不信颍阳、伊阙那些个高门跟苍蝇一样一拥而上?”
皇甫氏也是老牌世族,但白县令也不怕他,洛阳白氏怎么地也是当代豪门。论底蕴也不输给谁,这光景,比实力还要更强一些。
别看梁县皇甫县令摆谱,实际上皇甫氏也没少捞钱,至少在丝路上,皇甫氏也是一流的商帮。
白手套不知道有多少,看着干净罢了,其实没区别。
别人不知道根脚,白县令作为洛阳白氏子弟,怎么可能不知道?
“哼……”
听到白县令的话,皇甫县令没有争辩,轻哼了一声,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入定的模样。
“十九郎,说说看,落袋的有多少?”
双手交叠在身前,站定在一株菊花旁的叶镇将问道。
“主要是窑厂。”
“窑厂?甚么窑?砖窑、陶窑?”
“砖窑、瓷窑。”
说出口的时候,源宝难免控制不住得意的心情,嘴角一弯,“待本月十四,就能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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