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三郎,务本坊东面是哪儿?”
“平康坊啊。”
张大安小朋友从怀里摸出一只石榴,剥了起来。
平康坊。
老张热血沸腾起来,正要赋诗一首感慨一下这趟唐朝没白来,就听到张大安嘴里塞满了石榴籽说道:“父亲说要是我去平康坊,就打断我的腿。哥哥,我们不能去平康坊呢。我还没见过那里有什么,上次放学,先生的好友约他去,却不带我。”
“就是!为人师表,当以身作则,先生去得,我们去不得?”
牛车另一头的张大素眼睛同样放光,这种光彩,老张太特么熟悉了。
你才九岁啊骚年!
过了清明渠,过了大社又走了一段路,终于看到了太庙。北边儿张德还没去过,路上一堆的大鼻梁老外在那儿往鸿胪寺串门,操着半生不熟的长安官话,画风让老张觉得有点儿小犀利。
太庙终究是没进去,门口那些孔武有力的壮汉盯着呢。
而务本坊北门,一个身长最少一米七的大号熊孩子正手持马鞭挥斥方遒:“尔等听着,从今往后,务本坊我程处弼说了算!”
别说国子监附属小学的小朋友们了,躺着中枪的四门小学的低级官僚小贵族的子弟们也是怨声载道。
这特么凭什么啊,你们权贵子弟的赌约,为什么要扯上我们啊。
然而有些没节操的小官僚子弟们纷纷表示拥护程处弼大侠的英明领导,同时还拉了一帮西市开店的土豪儿子们前来拜山头,表示每个月的保护费咱们出双份的!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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