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姊的勇猛让我自叹不如,但我的职责是要保护小媳妇,便坚守在原地妥妥地将小媳妇护在我身後,「yAnyAn,别听他说的,你不是。」
我安慰着,然而实际上,我能理解第二句讥笑,毕竟方晴姊也常被村内长辈念说像男人婆。可是我着实不懂第一句,为什麽小媳妇会被叫人妖?就算成绩和T育样样b男生出sE,也不能这样取笑他。
百思不得其解,待我绞尽脑汁,终於灵光一闪。显然是对方词汇量不够,就随便找个与男人婆对立的词来用。哼,没水准的P孩。
大脑一旦被说服,念头就根深蒂固了。
所以我总对小媳妇的大胆感到诧异,不明白为什麽他从不忌讳邀我一起如厕或共浴。每每遇到这情况,都是我羞得赶紧退出礼让。
感知阵阵规律的鼻息,我的注意力回到当下。「你……」我木然地望着夏日yAn,那是一张r0u杂了诸多情绪的凝重面庞。
其实,我早无数次用上新的角度检视小时候,也晓得一切都是自己犯傻造成。只是,坦承意谓着接受,而接受对於我而言意谓着既定世界的崩毁。如果没有得以归咎的对象,我哪有什麽肯定自己和前行的力量。不过,一直如履薄冰地站稳实在好累。
「你……你不知道当我发现自己喜欢男生时有多害怕……什麽都没有了……」或许是夏日yAn的眸子太过澄澈,像面能x1收任何秘密的镜子,我一GU脑儿地掏出心底话。一清空,我虚脱地垂首颓肩,另一只手无所适从地搭上被我掐出腰身的可乐罐。我猜里头的汽水已经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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