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选择了和对方一样的大学;修了一样的科系;走过一样的上学路,他的生活处处充满了谭言松的影子,却又坚强自立,不依附任何社会眼光,步伐稳定而坚定。
现在他的愿望很简单,仅仅是要求谭言松当他的男朋友。
叶承翰,请你当我的男朋友。
谭言松独自坐在书桌前写下的信,现在由他亲自递到对方手里。
谭言松的目光穿越回过去,和跪在厕所磁砖地上的自己相望。
你值得幸福。
他看着现任男朋友被怂恿上台,在爵士鼓前坐定,拿鼓bang的姿势有些生疏却十分jg准,右脚协调地一下下试踩着大鼓。
他茫了,像是一口气shot掉一排威士忌,感官在节奏中支离破碎後又重组。
他知道谭言松曾经有打过鼓,但不知道打起鼓来是什麽样子,不就是敲敲鼓面嘛,能有什麽特别的?
谭言松的右手在hihat以「兹兹兹兹、兹兹兹兹」的频率敲击,他能看见对方右脚膝盖在鼓架後因踩踏大鼓若隐若现,拍点落在第小节的第一拍,和第二小节的第前两拍。
叶承翰想,也许站着溺毙就是现在的感觉。
他只记得他们在下课後,偶然经过礼堂,谭言松扯扯他的衣角,说这里就是他大学偷偷打过鼓的地方。
礼堂内成排的窗户,皆镶了彩绘玻璃,向晚的夕yan已经非常稀薄,穿透过玻璃,却仍染上些许se彩,他望向谭言松走在前头的背影,有种跟着走进对方青春里的错觉。
学长!是学长!谭学长!
两个b他大些的学生,正兴高采烈地朝谭言松奔去,不久便将人团团围住,而後者眯起眼,含蓄地笑着说了一些话。
那是谁?其中一个穿着短版t恤的nv生,手指着他的方向问。
男朋友。谭言松不好意思地回道,竟有一丝腼腆。
眼看气氛就要变了样,一旁戴着银se耳环的男生,一言不发地走向前,轻轻给了谭言松一个点水般的拥抱,不知道说了什麽,只见谭言松朝他点了点头。
nv生的眼睛红红的,她说今天本来要练团,但鼓手上吐下泻,染上急x肠病毒,临时请假去挂点滴了。
谭言松起初以没有鼓bang婉拒,不料男生转身就从背包里掏出一双。
叶承翰和谭言松的视线交会,他看见对方朝他g起私密的笑,像是倾诉一桩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低声呢喃的回音回荡在记忆构筑的校园中,他悸动於谭言松的笑靥,尽管总夹杂着苦涩。
从里到外,由过往,及今日,连成一线。
他当然也曾有怨怼,曾感到委屈,但只要一想到谭言松蜷缩在沙发上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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