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翰,」发哥走到叶承翰面前,「你今天的练习会来吧?」
阿志也转过头,「再这样临时支援,我们吃不消唉,不然我去跟ian哥求求情,叫他多徵一个工读生帮你分担一点班。」
「我这礼拜都能练习,咖啡厅那只排假日班而已。」
叶承翰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连连说是。
叶承翰惊讶地抬头,回想上周五谭言松回去时,看起来似乎好了很多,怎麽会周末休息两天之後还需要请病假,难道药吃了没有效吗?
「最近隔壁班那个谁,好像也流感,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礼拜。」廖宇哲说。
谭言松顺势点点头。
叶承翰的问题挑得很好,深度够,的确是有经过思考後会提出的疑问。
哪怕他有分出那麽一点注意力,就能一眼望进对方的轻狂,在其中找到过往遗失的光亮。
在平直而无趣的日子里,是鼓声维系着他的生活。
恰好接近心跳的拍数。
他没有朋友,孩童对世界的理解,是由游戏构成的,但他没有朋友。
於是他待在学校读书,读的是律法,没有游戏可以探索世界,那他就藉由律法,一条一条去0清框架,这就是他的世界—由点和线组成—缜密的结构。
麻麻的。
叶承翰在谭言松的浴室发现一条绣有ai心的手帕,以粉se的绣线,绣在手帕的右下角,大约05公分大,不明显,可以说是极小,但占据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他捏起一角,标签有油x笔写上的名字,是nv生的名字。
刺绣可aijg致,他无法做到。
这样的质疑一旦产生,便在心中扎了根。
他回到房间,谭言松正在收拾桌子。
谭言松的背影顿了顿,手中的动作不停,回:「算是我的没错,但不是我用赚来的钱买的。」
「是家人留给我的,因为我是长子也是独子。」谭言松淡然地说。
谭言松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意思,他读不懂。
「你怎麽突然问这个问题?」谭言松转过身,倚着书桌,问。
谭言松静静地看着他。
两人怀抱着各自的心事。
「那是她放在我这,忘记拿回去的。」
「是其他老师的吗?」
叶承翰沈默了会,说:「年纪跟你一样吗?」
叶承翰抿起唇,这样的感觉很陌生,混合着愤怒、悲伤、羞愧,他连好好喜欢都做不到。
淤积在x口的情绪成烂泥,他闻得到那gu难闻的气味。
这样的想法丑陋得令他心惊。
应该说,他希望听到道歉,不管有没有歉意。
这是他原本就需要预想到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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