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哈,之後换我来扛,你等着拿奖牌吧!」
廖宇哲把叶承翰放到床上之後,就匆匆赶回球场了。
「你是哪班的?」保健老师一边准备器材,一边问道。
「喔!」保健老师点点头,「和庆发同班啊,那你们班运动项目不用担心了吧?」
心不在焉地耸耸肩,「谁知道,ga0不好没有我会输。」
「我等等刚好有公务要离开,你先躺着休息一下,应该打上课钟之後才会回来。」
他好想谭言松。
但他感到害怕,只要一想起对方那苦涩无奈的表情,他就不禁怀疑自己感情的正确x。
如果没有遇见他,谭言松是不是反而能获得真正的幸福呢?
走廊上传来急切的脚步声,他一抬眼,就无法克制地露出笑容。
叶承翰浅浅地倒ch0u一口气,突然想起谭言松在大队接力准备区时,也是这样蹙着眉,蹲坐在地。
那时的他一定在嫌地板很脏。
谭言松移开视线,没有正面回应,语气明显底气不足,却又想装作不经意,「还没上课。」
他若无其事地收回落空的手臂。
谭言松回应他的目光,垂在枕边的手,捻起他的发尾,缠绕在指尖。
落在他唇边的吻十分克制。
而他的目光最後落在谭言松布满伤口的手上,指缝已乾涩出血,指缘的甘皮萎缩剥落,手掌泛出不自然的红,是过度清洁造成的发炎反应。
谭言松徒劳地将没被抓住的另一只手往身後藏,撇开视线,「没什麽。」
谭言松移回视线。
他手中的手,手指微微蜷缩。
谭言松终於点了头。
「为什麽?」
因为不安,害怕一个错误,接连引爆更大的错误。
叶承翰愣住了。
叶承翰噎住,好半晌才说:「你没生我的气?」
「我没有资格生你的气。」
「你怎麽会没有?」
叶承翰在事务所外踱步。
今天是收到谭言松名片的一个礼拜後。
如果可以直接见到人,他一点都不想再听见拨号时的忙音。
他出门前就在下雨,毛毛细雨,不算大但很恼人,他带了伞,拎在手上,没有撑开。
现在进去妥当吗?
叶承翰没有理由感到却步,他现在已经b当时谭言松的年纪还要大个两三岁了。
,现在再多等一下,也没有差别。
事务所的门被推开,他一眼就找到对方。
变得更深沉,难以看透,像雷雨前厚重的云层。
谭言松抬眼,并不感到意外,浅浅地笑:「来了怎麽不说一声?」
「怕打扰到你。」
叶承翰拿着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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