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林风断然摇摇头:“不好意思,想自己赌一把,嗯,您能接着帮我切几刀吗?”
袁老板失望地点点头,“……你说吧,从哪下刀。”
琢磨了一会儿,林风指着中央一抹绿道:“沿着这道绿先把周围石料分离出来,当然,得按照两个戒面的宽度大小,不能浪费,嗯,切开后再观察观察后面能拉出多长的绿,再横向下刀,把这块最好的绿分剔出形。”
袁老板眼中泛着一丝古怪的意味:“你怎么知道绿会直线延伸?万一里面绿有变化呢?竖着落刀,很可能把表面一抹绿伤到,我觉得还是从两边先把石头擦干净,再一点一点的往里磨吧?”
林风摇头道:“我虽然不懂赌石,几何还是学过的,那样就浪费这块料子了,很可能少出一个戒面。”
剩下的料子不大,林风这是想一口吃成个胖子。
一个戒面的绿已经难能可贵,他还想赌。
赌两个戒面。
不只是大小,林风还要赌品质。
品质更上一层楼,里面的东西不只是玻璃种那么简单,而是传说中的——那件东西。
从结构上能推断出石料的内部组成,争执了稍许工夫,林风终于说服了固执的袁老板,他拿尺子比了比,有拿纸笔画了几下,最好确定了落刀位置和角度,便把石头固定在一个机器上,拿起切割机打着,举起它,慢慢压过去。
吱啦吱啦……谁知切割机刚响了几声,却又停了下,几人注意到,袁老板手里的机器略微有些颤抖。
“您怎么了?”
袁老板苦笑道:“干了这么久,手有点累,开始抖了,这么着可不行,万一没切好把绿弄偏了,损失就太大了。”他把机器放下,单手揉着右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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