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一点点被齿轮切去,眼睛都忘了眨一下,一分钟,五分钟,八分钟,呼,当切割器第几十次落刀时,石料表面仍没有见到好玉的胚子,尽是一片黑色杂质。
人群里有人喊:“动大刀吧,这磨磨蹭蹭的得切到啥时候去。”
“这块是墨玉的胚子吧,全是杂质,擦垮喽。”
袁老板抬头看着那人纠正道:“擦垮还有擦涨都是翡翠的说法,玉石没有那么多讲究。还是那句话——跟翡翠赌石不同,翡翠毛料的内里大部分是没有翠的,都是硬邦邦的石头,空的就是空的,但和田玉籽料通常没有擦空的情况,籽料里面大都是有玉的,只是看玉料好坏罢了,如果杂质丛生,有咎裂,有脏痕,那这块籽料跟擦空了也没什么区别,算是垮了,根本不值钱。
所以在擦玉的时候,一旦擦到了一块坏玉,懂行的人都会喊——脏喽。
袁老板将石料换了个位置,从这个角度切下去,石料的侧面棱角一刀切,是涨还是垮一目了然。
人群瞪大了眼睛。
林风攥紧了拳头。
别看只是二百块钱买的石料,紧张感却一如既往。
赌石这个行当,除了一些以此为业靠着它养家糊口当做事业来做的专业人士以外,大部分人还是一种赌徒性质。
一个赌字道尽了一切。
就像在牌局上,底牌即将掀开的那一刻,无论赌注的大小,玩的是麻将还是扑克,那种惊喜和期待感刺激着敏感脑神经,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继而沉迷。
袁老板看准了位置,一刀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切了下去。
蹭的一声。
一大片石皮削落,下一刻,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