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赐想到自家爹妈大鱼大肉,自己白粥配白水鸡蛋羹。
心里不平衡,看到护士进来瞬间想到一个主意。
他试探的问,“护士,我想吃烧鸡,能吃吗?”
“医生不叮嘱过了吗?你问这个干嘛?”沈曼柠在来之前就用化妆改变面貌和肤色。
又戴着口罩刻意压低声音,他没看出来是沈曼柠。
他的食指抵在大拇指上方露出一点指尖比划着,“我想吃一点点,就一小块解解馋。”
沈曼柠犹豫片刻才道,“一点点……应该可以。”
“我还不能下床,我给钱你去帮我买吧,帮我买一整只烧鸡回来,我就吃一块腿肉,其他留给我爹妈吃,对了,顺便给我整点烟和酒,如果我朋友来医院看我,需要招待客人。”
他有极大的烟瘾酒瘾,一天不喝浑身痒的难受。
尤其是这不能吃那不能吃,又无聊,身边连个说话的都没有,闲下来就想喝酒抽烟吃肉。
沈曼柠指着他的嘎吱窝,示意他把温度计拿出来,才道:“行吧,医生说什么你得牢记,不能多吃。”
她看了眼温度计,在病历本上记下,又问了他伤口的恢复情况,刷刷刷的在纸上写下两行。
宋天赐老老实实回答,除了疼就是难受,有种胀痛的拉扯感……
一想到是怎么受的伤都难受的想死,只有烟酒和香喷喷的肉才能抚平他伤痛的心灵。
早就把医嘱套到九霄云外
回答完,宋天赐从枕头底下抽出两张大团结和一斤肉票,一张酒票,一张烟票塞给沈曼柠。
出手阔绰,豪气万丈,“给你20块和几张票,你拿去帮我买几瓶酒给我整一只烧鸡,几瓶酒一条烟,还有几个小菜回来,剩下的是给你的跑腿费。”
他是宋建德唯一的儿子,私下那些狐朋狗友称他宋少,他听着高兴,每次都请客出手阔绰惯了,买一次东西就是别人半个月工资。
沈曼柠接过钱点头道:“行!你说过不能多吃的,管不住嘴,不能赖医院,更不能赖我哦。”
宋天赐随口应道:“不会不会,放心吧,我听话着呢。”
隔壁病房也只有赵明凯。
赵父今天上班没来医院,只有丈母宋建德夫妇为了拉近和赵家的关系,也请她一起去吃,顺便挑拨她和沈曼柠未来的婆媳关系。
不让沈曼柠有好日子过。
沈曼柠走进去照样把温度计递给赵明凯,让他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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