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其存其没（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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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又一年，建康杜府，中庭尽秋sE。

杜竹宜倚窗而立，手中拿着一纸信笺，正细细。读到诧异处，偶尔捂嘴惊呼。

杜如晦步入西厢楼，见nV儿在读信。再看看书桌上摊开的信纸，砚台里磨好的墨汁，顿时有了猜测。

“心肝儿，在做甚么呢？”他明知故问。

杜竹宜听见他的声音，抬头看着他走近，脸上笑意盈盈。

“父亲，您回来啦。”她扬了扬手中信笺，“母亲来信了，宜儿正读着呢。”

杜如晦拥nV入怀，“哦，信里写了甚么？”

“母亲在信里说啊，她新近到了南越一带，那里风俗迥异，有的村寨nV子当家，nV子可与看中的任何人…合欢。”说到这里，杜竹宜声调转低，由轻快变得踌躇，“母亲还说，要接宜儿去、去见识一下。”

杜如晦眉峰微蹙，就着nV儿的手，一目十行地浏览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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